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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乌黑柔软的长发披在了腰间,额前的刘海很长,完全遮住了眼睛,但隐隐约约透过碎发可以看到那双暗黑的眸,在雾隐的这两年来那眼睛愈发的冷漠慑人。干练的暗部服装,略带玲珑的躯体里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身后背着一把与体形不相称的大刀,那是白送我的生日礼物。
昨天进行了忍校的毕业考试,我和白联手,杀了除鬼灯水月外的所有人。鬼灯水月在我战斗过程中为我挡了一枚手里剑,但事后什么也没说便直接离开。而今天,我和白在再不斩的指示下,要去暗部报道,再进行新一轮的暗部训练。最后带好有着暗红花纹的面具,我从窗子上瞬身而出。
暗部其实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特别是那个以铁血出名的雾隐村。
暗部有专门的训练基地,吃饭与睡觉都在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新进的候选者与上一级还未成为正式暗部的人加起来大约有二十多个。除了各种残酷的训练,无论是休息还是其他,时刻都有偷袭者,使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全神贯注的神经紧绷状态,即便是我也有些吃不消,更别说白了。
某一天夜里我眯着眼睛假寐,听到身边的白喃喃自语,再不斩大人九岁那年就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了……不觉有些发怔,他的强大,他的冷漠,他的一切对于我都造成了吸引,而我现在则走上和他同样的道路。
大约三个月后暗部训练终于结束,而最后的测验是,利用环境与能力,将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杀死。一场血腥到极致的战斗后考官出现,残酷地说我和白只能活一个,然后我们联手,将三名考官也杀死,于是本次暗部筛选宣告结束,通过者只有两名——黑羽棘和水无月白。
从地底出来那天再不斩来接我们了,三个月的暗无天日,下一秒见到灿烂阳光的感觉无法言喻,即便是像我这样的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或许人本身就如飞蛾一样,有趋光□□。
再不斩背对着阳光,他的轮廓被日光勾勒的很英武,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背后是广袤的天空,他的脚下是长长的影子,扑撒开一片阴柔的湖,非主流的的画面令人眩晕。
然后他看到了牵着手满是是血的我们,接着转身。
我和白同时叫出声来。
我叫的是,再不斩大人。
白叫的是,再不斩。
再不斩顿了下,说道,“回家。”
接着白蹦跶上去,握住再不斩的一只手,我也慢慢的上前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然后三个人结成一串儿背离太阳而去,感觉很好。
辗转于辉夜与暗部之间,看似成功挑拨的背后其实有着所有人都明白的东西。辉夜一族的不满自古犹然,身为一代族长的辉夜怎能看不出我的小把戏?那也只是个契机罢了。
厚厚的云片堆积在苍穹之上,将其覆盖的密不透风,偶尔被风冲开,露出的天空却是晦暗一片。细雨斜斜密密,织成一张泠泠的网,网罗了整个雾隐村。
我沉默的将苦无从满是血的赤luo女人身上上拔下,然后站起身来,将尸体从床上拖下来。
“你在干什么。”属于成年男性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去,看到了倚在墙上的桃地再不斩。
“嫉妒。”我说道,“我嫉妒她能和再不斩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因为桃地再不斩的身份,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很多,而桃地再不斩也不是那种苦行僧式的忍者,所也会有接受的一些。
再不斩淡淡皱了皱眉看向我,然后说道,“处理的干净点。”
“好。”我点了点头,迅速处理好后整理了下衣服追了上去。
我是在河边找到再不斩的,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抬头仰望着天空,斩首大刀随意的搁置在他的腿上。
“再不斩……大人。”我叫了一声。
“恩。”风中传来他淡然的声音。
我跳上岩石坐到了他身边,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微不可见地点头,又将目光投向灰白的苍穹。
“辉夜一族应该就在下个月正式撕破合约,”我开口,“那个时侯他们会引开大部分雾忍。”
再不斩回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最近你一直做的就是这件事?”
“恩。”我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我再次开口,“你觉得怎么样,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斟酌了些许,在我颇有几分热切的目光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做的不错,棘。”
我垂下眸子,抓住了我头上的手,嘴说道,“再不斩大人,有奖励么?”
“奖励?”再不斩皱眉,然后抽出手起身,影子将我完全覆盖住。我抬头,只看到他无比高大而又不可企及的身影。然后他俯下身,捏住了我的下巴,眼里满是漠然,“棘,你是在对我提要求么?”
“事实上,是的。”我有些不舒服的摆出抗拒的姿势,声音依旧平稳。
再不斩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事